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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藏    
作 者:庞贝
品 牌:精典博维
出版社:作家出版社
 
出版日期:2014年1月
 
开 本:
版 次: 次
页 数: 页
装 帧:平装
定 价:36.00元
 
ISBN :978-7-5063-7227-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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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内容:

一卷谶图,一首谜诗,一座迷宫般的园林。《无尽藏》集禅意、诗意、悬疑于一体,通过破译一幅《夜宴图》,讲述了南唐后主李煜治下的宫里宫外的斗争。史虚白、朱紫薇、秦蒻兰、樊若水、大司徒、小长老、耿炼师、李后主这些书中人物也是历史人物,以他们各自不同的境遇,将我们带入到了南唐那烟雾缭绕的历史迷宫里。而这个迷宫,是命运的迷宫、时间的迷宫,也是人生和人性的迷宫。

作者介绍:
庞贝,生于1966年,1985年毕业于解放军外国语学院,曾任解放军总参谋部参谋,1989年秋转业离京。此后曾隐居写作,后为谋生供职报界,曾任《香港商报》首席记者,现居深圳。出版译著及编著作品多种,近年作品有电影剧本《上海王》、话剧剧本《庄子说》,以及这部长篇小说《无尽藏》。

编辑推荐:
《无尽藏》宛如一座无所不藏的迷宫,读起来悬念丛生而又诗意盎然。每一个段落,每一个句子,甚至每一个字词,都仿若作者精心设计好的陷阱。可谓最考验智力的小说,最迷人的书中书。

媒体推荐:
  “我一直很遗憾博尔赫斯没有写出来他那种风格的长篇小说。我后来想,也许,像博尔赫斯式的长篇小说本来就不会存在?但是我读到了庞贝的《无尽藏》,让我十分兴奋地感觉到,这可能就是我期待的那种博尔赫斯才可以写出来的、而博尔赫斯无力完成的长篇小说。”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邱华栋(作家、《人民文学》杂志副主编)
  
    “《无尽藏》承继了博尔赫斯和艾柯的伟大传统,在作者所营造的神秘而诡异的古典意境中,空间的迷宫进而演化为时间的迷宫,并由此呈现出一个为现实主义文学所遗忘已久的宿命主题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麦家(作家、茅盾文学奖得主)
    “当兹写作正在变成一种养病的方式,而文学越来越匮乏思力的时代,《无尽藏》那有极致意义的想象力,还是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世界。它既赓续了先锋小说运动所开创的现代精神,又在语言、叙事和结构上作出了新的探索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谢有顺(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博士生导师)
    “《无尽藏》有一种开拓,有一种变革,有一种含而不露的欣欣向荣,给人以无穷无尽的遐想。作者着眼于文本的构造与小说的阅读效果,似乎是在以文学的方式破解当下小说创作的某种困局。无尽的是小说新气象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杨扬(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博士生导师)
    “胡适认为中国历史七个分裂时期,只有三国最适合做出好小说。《无尽藏》打破了历史小说领域这个胡氏定律,并对当下社会脉象多有触著,值得耐心细品。作者用心深刻,小说亦史亦文,亦幻亦真,牵出南唐乱局十数位风云人物,更用“背面敷粉法”揭开一代词宗李煜作为“国主”的诡异面相,千载之下,读者犹能感到他们的呼吸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 郜元宝 (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、博士生导师)
    “作为一部优秀的历史小说,《无尽藏》是西方知识悬疑小说与中国古典意境很圆满的结合,文字既古朴又很漂亮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止庵(书评家、周作人研究专家)
    “历史的宿命就这样收纳在一卷谶图里。不寒而栗!一部杰作!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牟森(戏剧导演)

图书目录:
  今版卮言
  卷一   史虚白
  卷二   朱紫薇
  卷三   秦蒻兰
  卷四   樊若水
  卷五   大司徒
  卷六   小长老
  卷七   耿炼师
  卷八   李后主
  卷九  (散佚)
  明刻版跋

图书书摘:
  我们知道一些事情正在发生,但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。他们说世界末日纯属无稽之谈,太阳照样升起,地球运转如常,该让那些玛雅人见鬼去。我们深知这个世界不再有奇迹,我们都厌恶那些末日的预言。我们不再年轻,对于事不关己的事情,我们不再上心,即便是一个老同学的死。这一刻酒色上脸,我们在虚浮的背景音乐中碰杯,也在暧昧的言辞中调笑。我们在这场时间游戏中一路打拼,而今都算有了社会精英的感觉。
  “风情渐老见春羞,到处芳魂感旧游。多谢长条似相识,强垂烟穗拂人头。”我在酒意微醺中望着这些衣饰体面的男女,忽然想到一千年前的这诗句。这原是那位末世君主送给一位宫女的扇诗,此刻这诗句忽然冒出来,其实是与我那位死去的老同学有关。
  最后一瓶雪利已开启,服务生静静地为我们斟酒。这包房立时便陷入一种微妙的静默。老同学聚会往往是这样,在种种关于昔日好时光的老套回忆之后,在种种明里暗里的显摆之后,这最后的一刻总是别有一种滋味。我们默默地品尝着这滋味,这静默中便需要有一位收场者。我们当中有司局长,有房地产老总,也有博导和名流(在此我不得不按照这官商学的惯例排序),总的来说,我们都算是这个时代的成功者。匆匆而来,又将匆匆作别,各怀心事而又互相探询,我们在这场欢聚中巧妙地回避了那个死亡的话题,我们自然也会将其回避到最后一刻。这是成功者的聚会,我们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起自己的脂肪肝和高血糖,我们理应回避所有扫兴的事儿。
  此刻的确轮不到我说话,但我毕竟也是一个正处级的副社长。多年前我成功地改行做了一个文化人,我们天体物理班的人当然也各有各的改变,此时此刻,虽有酒劲上头,我却也没糊涂到跟他们谈论出书之类的活计,是因前边有位高人已断言,现今百分之九十九的书都是垃圾。
  我们是在这名为“盛世皇庭”的豪华酒店聚会,我们理应回避与垃圾相关的不雅话题,其实我也基本认可她的论断。此刻我已感到闷得慌,我必须站起来说话了。
  “诸位!不好意思!本人专业荒废已久,但对天体物理也还是有点老感情。方才大家说到陨石坠落俄罗斯逾千人受伤,这当然不是世界末日,我们大可一笑了之,也不必理会霍金先生那些逃离地球的危言。霍金说地球人类难以再活一千年,而我想说的却是一千年前的事件。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景德三年的‘景星高照’,就是那颗‘周伯星’,那是人类记录最早的一颗超新星。今天我们依然能找到它爆发时弥散的硝烟,那是来自一千年前的光波和电波……在下真正想说的是,这颗星其实与在座各位有关联。这不仅是因我们过去的专业——对不起,也是在座教授们目前的专业,也是因为这颗星与我们的那位老同学有关。请大家记住小林,我们刚刚失去的兄弟。我要说的是,他的家族有一册流传千年的古书,那书上竟也有这颗周伯星的记载!我要说的其实不是这颗星,而是这位消失多年的小兄弟……”
  他们都笑吟吟地睁着怪眼看我。他们蹙眉摇头,继而便是木然和沉默。我并非是要为已故同学的遗属募捐,我只是要让他们记住这样一个昔日同窗的存在。即便不提及这千年不灭的星光,即便只为追念一位老同学,他们难道就不该有所表示吗?
  我望着这些气色滋润的嘴脸,又望着那盘中的蒸鱼,那鱼的眼睛白而且硬,张着嘴,像是要吃人。我从头皮直冷到脚跟,又扭头望着落地长窗上的雨点,我在那玻璃上看见一些奇怪的嘴脸:冷血者的嘴脸,失忆者的嘴脸,自闭症患者的嘴脸。
  “好!千年古书,没准能卖一个亿!”那最有身份的同学起身举杯,却是面向众人,“景星高照!部里还有个会,先走一步,各位明年再见了!”
  “我们也该走了,北京的同学随时见啊!”
  “撤!多联系哈!吉星高照!”
  
  一千年的光阴足以使江河改道,足以使物种灭绝,至于万物之灵长的人类,虽有科技之昌明,却是未必有多少长进。当我对他们说出那番话的时候,我就意识到自己已是自绝于那个群体了。
  
  我也在其中混了好多年。我在那碰杯的瞬间听到一种破碎声,那是一种决绝和破裂。
  就在那个时刻,在那个世界破碎的瞬间,我看到了生活的另一面。
  
  我再也不会将未熄的烟头扔进花盆,我不愿烫伤一只活着的蚂蚁,我也不愿烫伤那花土上的小草。那些蚂蚁和小草是我们命运的一部分。
  
  命运的偶然,我的怠慢和冷血导致了那位老同学的死。我要向这个世界证实他的存在。我确信这是一种真实的存在,而我的余生也将因此而获得些许意义。
  
  那条暗夜中的河流,那顺流而下的肉身,流血的尸身,那些漂散在水上的纸页……
  
  七七四十九天过去了,我依然不敢想象那个雨夜的真实情景。
  那真实的声音是半年前传来的。那是一个照例要出席的饭局,那无聊的饭局中忽然有电话响起。那是老同学小林的来电。小林是北京同学圈中绝少提起的人。二十四年前他离京去外地谋生,自此之后便少有音讯。有人说是时间和空间拉开了人的距离,我说其实是处境。我们这个层面的人早已有共识,那些混得不好的同学迟早会自动消失。小林十五岁入大学,他曾是我们天体班最小的同学。毕业没几年,他就丢了铁饭碗。早年间也还有些他的消息,最初他是在南方老家的小城中学代课,后来又辞职收养了一群流浪狗。至于辞职后的生活来源,倒也远比我们想象的简单。那时的城郊尚有大片的树林,树林中有废弃的小木屋。那小木屋就成了他的栖身处。小林为孩子们辅导物理和英语,做家教的收入倒也不比在学校代课少,据说有时他也接些翻译技术资料的活儿。那木屋和树林就是孩子们的教室,据说那木屋周边也有他自己开辟的菜园,据说他还亲手栽了一棵苹果树。
  凶讯传来之后,我也曾试图拼出一幅有关这位老同学的生活图景,而我凭借的只是这有限的传闻。那是一种梭罗式的隐居吗?那是一个柏拉图式的学园吗?那木屋上会有一架天文望远镜吗?
  一幅模糊的拼图,这图景中大部分是空白。这图景中的人物仿佛只是一个幻影。
  八十年代最后那个深秋见面后,我们就几乎不再有联络。电话中的声音陌生而熟悉,不再是那个二十三岁的年轻的声音,但确是小林的声音。
  电话这端的我自然也不是过去的我了。我早已习惯了势利的交游,就在听出他声音的那一瞬间,我就确定了自己说话的语气,这倒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二十多年的时间距离,说实话,那时我感到的是庙堂与江湖的距离。我正在与京城一班有头脸的人物喝酒,而电话那端却传来一阵阵狗吠声。
  小林说他本家的族长离世前留给他一本书,那原本是族谱中秘藏的一册。小林是福建建阳人,那部《建阳林氏宗谱》显示,小林家族的始祖是南唐名将林仁肇,而他正是林仁肇的第三十三代传人。小林说,他已请国家图书馆古籍部的权威专家作过鉴定,专家们一致确认那册古书是明刻版的“麻沙本”。小林说那册名为《无尽藏》的奇书有数万字的古文,他用半年时间将其直译成了现代白话文。他特别强调是“直译”,说是作为后人他不敢妄加增饰,因为那可以说是一部“信史”。
  
  现在追记半年前的这第一次通话,其实是基于我这一个多月来的研究。而在与他通话时,我甚至都没听懂“麻沙本”这个词。其实与他通话时我已隐隐有些不快了。我们出版社是国家一级出版社,我早已习惯了那些求我出书者的孙子样,而小林却是一副坦然自信的语气,通话中省略了必要的谦恭,甚至还为我的无知开了一句玩笑。好在这些年我已修炼得很有些涵养,即便我不想再听他啰嗦,也还是客气地说不妨寄来稿子看看。可怜的小兄弟,他竟然没听出我的怠慢和冷漠!我也懒得问他,既然请国图的专家鉴定过,想必他是带着原书来过北京,那他为何不来拜见我这位老大哥?
  稿件特快专递寄来。一份译本打印稿,一份原书的全文翻拍,还有几份专家鉴定复印件。我只粗粗看一眼,就将它们装回了邮袋。那正是我为升副社长发力的时候,读者诸君,你们可以想见,我会为看稿而费神耗时吗?
  这样过了三个月,小林又有快件寄来,那是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们的一份长长的考证报告。大意是说,这册《无尽藏》写的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唐末年的史实,大到时事兵事朝章奏疏,小到街巷方位民风土物,其描述无不与开宝六年(公元973年)那个特殊时日的实情相契合。即如书中出现的弥勒佛像,那也是佛教汉化之前的弥勒本相。总之,权威专家们已完全确认这部古书的真实性。
  那天晚上小林又打来电话,那时我正在看着电视傻乐。小林先是确认快件已送达,接着就说起他对这部书的感慨。我忽然就有一种莫名的烦躁,我说我正忙着。他说何时忙完他再来电,我便随口说再过俩小时。
  俩小时后小林再次来电。电话里传来户外的嘈杂声,他说因我推迟了通话时间,他便先进城买些东西,天气预报说明后几天有大雨。这次他的语气明显地多了些恭敬。他说确是难以想象啊,早在一千多年前,就有人架起了横跨长江的浮桥,这该是怎样的壮举!他说书中写到徐铉的棋书,那其实是围棋史上第一部棋战著作,而女道耿先生事迹也有台北故宫博物院的《耿先生炼雪图》为佐证。他也说到南唐周文矩的名作《重屏会棋图》,而此书给人的启示是,北京故宫博物院那幅很可能只是仿作,美国弗利尔美术馆那幅才是真品。……
  从收到稿件到他再次来电,这三个月间我压根就没看他的书稿,事实上,我已找不到他的稿件了。我也懒得找,也忙得顾不上。他忽然急着要收线,说是改天再来电聊,他说“前边像是有情况”。
  就这样懒着忙着,命运之手却在暗中拨快了表针。一个多月之后的某一日,我突然接到上海一家出版社的来电,那位同仁并不给我以应有的客套,他的声音甚至带有明显的火气。他说小林已在去上海送稿途中遇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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