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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男寡女    
作 者:董江波
品 牌:精典博维
出版社:北京联合出版公司
 
出版日期:2013年4月
  当当网购买  
开 本:
版 次: 次
页 数:270页
装 帧:平装 京东网购买  
定 价:26.8元
 
ISBN :97875502116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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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内容:
《孤男寡女》里既有累积数年后初恋相遇的情感爆发,又有旧爱他人荒诞不经的纠缠言欢,既有木然现实下的激力挣扎,又有亲情变故的痛彻心扉,而在命运恒定的散伙别离,违心祝福和天人相隔的相继袭来下,上演了一出荡气回肠而又纠结万分的人间悲喜剧,深刻而生动地反映了80、90后真正的情感生存现状、人生观和心理状态。
作者介绍:
董江波,网名冷得像风,上世纪80年代中生于山西。曾为多家著名文学小说和期刊杂志网站供职,短篇散发过百,天涯新知专栏作家,先后创办半壁江中文网、明月阁小说网和网络文学俱乐部;并于2011年开始担任天涯“舞文弄墨”版主,天涯文学访主持人,在国内文学小说行业影响颇深。

编辑推荐:
这是一份铅华洗净后的爱情,在爱情里,除了浪漫爱恋,还能剩下多少个你和我?《孤男寡女》用它最为真挚、朴实的话语讲述了那些慢慢离我们远去的校园情怀,让人难忘和感动。我们相信,这绝对是2013年最为跌宕起伏的情感阅读大戏。

图书目录:
第一章 不可遏止的初恋情怀
第二章 挥之不去的兄弟情义
第三章 荒诞不经的旧爱纠缠
第四章 挑战人性的身体救赎
第五章 无聊透顶的最后挣扎
第六章 痛彻心扉的亲情遭遇
第七章 伤感无限的各奔东西
第八章 强言欢笑的真心祝福
第九章 骤然降临的生死别离
第十章 逝者已去的孤男寡女
尾声

图书书摘:
第一章 不可遏止的初恋情怀
  其实,我很想不通。
  校领导为何在临近毕业的时候,把分散在全国各地,已经顺利工作将近半年的学生们全部召唤回来。而且召唤得一点儿余地也不留——必须回来。
  论文答辩、实习总结的学分,以及毕业典礼、散伙前的聚会等劳什子,没有一个月出头的时间,根本搞不定。
  于是,本来已经决定跟学校永远断绝关系的我们,为了那两纸证书(毕业证和学位证),只得又屁颠屁颠地往学校赶。除非你是当了公务员、事业单位员工,还有光荣的人民教师,要不就是勇敢的创业者——否则,这个时候,你将面临一场痛苦的抉择,因为没有一个企业容许员工请假长达一个半月,尤其是私企和外企。
  我本来还想着,可以为自己多留点儿眼泪,让心迟一点儿硬起来。可这次返校,我看又得把眼泪预支光了。
  我们是兴奋且有点儿紧张地踏上实习路的,豪言壮语后,互相再不放在心上。可初尝艰辛和满肚子社会牢骚后又将见到那些或可爱或讨厌,或难忘或恨得要死的大学里的狐朋狗友,由不得你不哭。
  那些已经分手,或者准备分手,那些你爱了四年的女子,在永远离开你之前,又猛得来了一个个把月的相聚,这能不让人伤感吗?
  正是带着这样的伤感,我一路骂着母校,一路坐着那趟全程十五个小时,据说是首都北京到茱锦市的特快火车,“咣当咣当”地往北方腹地的另一个大城市跑去。
  春雨当时节,桃花遍地开。春深的五月,茱锦市最繁华的贡路大街上一路桃花。孤陋寡闻的我,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桃花,竟在五月开放,难道桃花不是报春的花,最先开放的吗?一路的桃花,有一种素淡的香,不沉醉,却让人神思恍惚起来。
  那是深秋,贡路街两旁的高大法国梧桐全部泛黄的时候,我决定离开茱锦市,到首都北京去。我的心气很高,不仅整个茱锦市,就是整个晋川省,我也觉得放不下我。我生硬地拒绝了恩师的种种安排和劝告,一意孤行踏上了北往的列车。
  离开的最后一个夜晚,我没有向前女友告别,也没有再去看一眼暗恋三年的那个女孩,而是跟自己无话不谈、一年前刚刚认下的小妹“桃花”一起在贡路大街上走到了尽头。桃花紧紧抓着我的手,那种亲情和怜惜的感觉在我心中油然而升。
  我从未试图走完过这条街,然后再走回来。总感觉那条街实在太长、太惆怅了,幽深的高大法国梧桐,让整条街像一个无比深的洞,往无限远延伸着,让远望的你心头发凉。
  桃花问我:“哥,你以后还会回晋川吗?”
  “也许会,也许不会吧!我想再也不要回来……”我回答得很犹豫,一如我当时的心情,对未来的忐忑和巨大的希望并存……
  “小伙子,到茱锦师大了。赶快下车!”蹬三轮车的大姐,额头微微起了一层薄汗。
  “错!不是茱锦师大,是晋川师范大学。这个大学,不止是你们茱锦市的,是整个晋川省的。”我正色说道。就因为这所省级师范大学没有坐落在晋川省省会晋川市,几乎整个晋川人,都将它简称为茱锦师大。我虽然已经麻木不仁了,但这可关乎到我的个人荣誉呀,不能将一个省级大学,一下子搞成市办大学啊,这不行。所以,每逢此时,我便会竭力纠正。
  三轮车大姐呵呵笑着,连声说:“好,是晋川师范大学,晋川师范大学。”她可能心里早骂我呆子了,但我不理会,口上改正了,就算赢了。于是,付钱,走人。
  其实,我犯了愚蠢的错误。第一,我不应该坐三轮车,下火车后,如果我选择坐公交车,我将早到半个多小时。第二,我不该让三轮车把我拉到学校门口,而是直接把我拉到松蒲小区,也就是我们那几幢远离学校教学区,近离城市边缘的宿舍楼。
  宿舍楼是黄色的,我能想到的最恰当的一个词,就是屎黄。而且六幢楼都是屎黄的,形成一个大“凹”字形,凹字形的中间是一大坨。据说,那一大坨是一座巨型食堂,能够容纳一万名学生就餐。
  可悲剧的是,2003年9月入学的时候,校方兴奋地说:“这座巨型餐厅马上就要投入使用了!”那时,餐厅楼顶已经峻工,只差内部装修了。可奇迹的是,校长走马灯似的三年多来换了三个,可那个餐厅依旧踏步不前。可能,连校长本身对自己的话也有了巨大的怀疑。
  我没有想到的是,拖着行李箱走过那座土得掉渣,让你能够想起你爷爷的爷爷家的大门的学校东大门时,我第一个会遇上杨巨。这也就是奇迹中的奇迹。学校东大门虽然人流如织,但可惜的是,上级领导视察并不走这道门,而是走北大门,那个北大门豪华的程度,我了个去啊,门口那两个大狮子就让我想起了洪荒巨兽的威严,而两个狮子,在大门的衬托下,也就是两只小猫咪了。
  我跟杨巨三年多来一直不冷不热。其实我跟谁都是不冷不热,但不同的是,杨巨也对我不冷不热。杨巨的父亲在给他起名的时候,“阳具”这个词还没有被广大人民群众所熟知熟用,等到人民群众熟知熟用的时候,已经是2004年9月军训的时候了。
  每次想起军训,杨巨总会骂天杀的校领导。凭吗不大一军训,大二开学时才军训。一年大学时光的熏陶培养,就让还几近分不清男女核心区别的我们悠忽间熟知熟用阳具。
  每次教官点名到杨巨的时候,周长八百米的操场就会爆发一阵长时间的肆无忌惮的大笑。前一两次,教官被笑红了脸,第三次时,教官就无师自通,突然开窍了,这也难为了他,跟我们同龄,不同的是,我们上了大学,他成了大兵。
  于是,教官每次叫到杨巨的时候,声音就特别大,而且叫两声,甚至三声,直叫得女生面红耳赤,男生轻飘飘。
  杨巨本来还想将此事扼杀在自己班里,但不幸的是,训练三天后,就男男女女分开组方队了。师范大学基本上就是女子学院,凤毛麟角的男生们凑到一起,就是几个学院。于是,杨巨就猛的在全院、全校出名了。
  杨巨开着车,戴一副墨镜,很神气的样子。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没用,太虚了。我在开学第一个月的时候,就带着同宿舍四位同胞,一起将杨巨绑在床上,扒光来验证我的好奇心,不!应该说是大家的好奇心。结果没有失望,也没有满意。杨巨中等偏上,邪恶的我还想把他骚弄得勃起了,不过被大家阻止了。
  我记得有一位专家说过,男性阴茎勃起,若光说长度,相对于正常状态,勃起增加0.7厘米和1.5倍的,都有。所以,平时不起眼儿的小东西,勃起后可能会非常吓人。显然,我已没有机会验证杨巨了,如果我执著不放,极有可能被大家冠上同性恋的“美名”。
  这是我无法接受的,因为我心底只喜欢女生,尤其是美女。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如果真有这样的谣言传出,本帅哥也就算完了。
  “方磊,这边!这边!”杨巨大大咧咧地叫我,显得很亲热。
  “不用张嘴叫!你小子身上几根毛,我都一清二楚。打扮成啥样子,都逃不过老衲的法眼。”其实,我这一世不可能去当和尚。但人就这样矛盾,你可能不愿意做、不可能去做的事情,却常常会挂在嘴边,不停地向人告知,为的就是起到一种喜剧的效应。
  有车就好办事,屁股一冒烟儿,几分钟的工夫就到了宿舍楼下。
  “磊哥,怎么样?”杨巨是我们宿舍的小五,倒数第二。我是老三,自然是哥了。
  “还行!不过,你没觉得车里还缺什么吗?”我故弄玄虚。
  “缺什么啊?”他大惑不解。
  我没理他,心里想:“这家伙完蛋了,怪不得三年半了,生活在女儿国里,却连个对象都找不到。”
  他边关车门边追问我。我随口说道:“缺个女人,你不觉得吗?”
  他若有所思,但没有言语。
  我无量功德,终于将此娃点化开窍了。
  我和杨巨绝对是先行军,全校一届五千余人,据说还不包括神气活现的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们。我们到达的时候,刚过太阳晒屁股的时候。五千位将马上变身成应届毕业生的大四学生们,除去考研的、顶岗支教的、复习补考拿学分的,还有一些无所事事的闲人后,至少四千五百人赶赴全国各地,那气势,那声势,出发的时候就像打仗开赴前线一样,可惜在汇入中国千座争当国际化大都市、疯狂上马房地产项目的城市里,迅速就消逝掉了,蒸发得连一滴水也没剩下。
  我们提早了两周返校,太阳再晒过屁股七天后,剩下的人,才会陆陆续续回来。
  拍拍屁股,杨巨问我,在北京工作怎么样?
  我劈头问他,你怎么不改个名,怎么还叫杨巨,哪怕叫巨杨也好听点儿啊。
  他只笑一笑,不说话。他习惯了,这个名字,其实也蛮好的,起码印象深刻,让人很难忘记。不像我的名字,方磊,就算正磊,也不见得有人一下子记住。
  我滤过他的笑,告诉他我牛B了一把。怎么牛B,先说结果。和总经理请一个月的假,总经理不允,说哪见过员工这样请假的,何况是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(哥申明一下,哥是有工资的实习生,2006年11月开始在北京实习,一个月赚一千元)。总经理问了一句相当雷人的话:你老婆生孩子了,请产假啊?
  最后一句话,哥在北京好歹混了六个月多了,还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来,意思就是我在北京哼哧哼哧流汗流血一辈子,既买不上房,也混不上车,更别谈讨上老婆了。
  我牛B劲儿一上来,张口就来:“别以为有几个臭钱,就了不起,啥玩意儿。爱请不请,不批准,老子不干了。办完学校的事情,老子重新找工作。”
  总经理愣了,作为年龄差点儿可以当我爷爷的人,他没说什么,也没生气,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,并让财务把当月工资结清给我了。临行前,他还单独给了我一千块,说是对我这六个月来的奖励。
  哥当时差点儿就感动得流泪了,心里老想着: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。
  可悲剧的是,哥晚上刚回到租住的地下室里,就被看门房那个善良、大嗓门、催起房租来却立马变成包租婆的中年女人狂喊:“再不交房租,明天就把你铺盖卷塞厕所里。”
  不理她,她不会真的把我铺盖卷塞厕所里的,否则,厕所将立刻失去原有功能。那个厕所,小到拉泡屎都得小心拉脚后跟上。
  我甩给她一叠钱:九百元,两个月房租水电费中我的那份。感谢一同合租的哥们儿,不然,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潇洒这一下。北京这天杀的,暗无天日、阴湿异常、响动异常的地下室啊!除了能塞下一张双人床,几乎无立足之地的小屋子,一个月就敢收九百,抢钱都没这致富快。我相信,肯定有人恨不能把自己变身为地下室。
  大婶很诧异地看着我,哥今天为了给公司同仁们留下一个好印象,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,绝对就有点儿小白脸的感觉了,而且哥天生就帅如天人。大婶看了我两眼,当场就被我震住了。
  我正在得意的时候,大婶来了一句:“孩子,你还小,千万不能干坏事啊。你以后的机会还很多。那些大款都不是人的。”
  大婶真让人感动,但她想到十万八千里去了。哥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,让人包养!
  大婶还在絮叨。我不再理会她,自顾收拾行李去了。我不再担心有人会把我铺盖卷扔到厕所了。
  杨巨问我石辉哪里去了,我顺口说了句:“死了!”
  “真的啊!”杨巨真诚地问我。
  我长叹一声,说道:“孩子,你真单纯啊!”
  其实,我何尝不想像杨巨一样洒脱,成天没鸡巴任何事情干,开着个六十多万的宝马到处显摆洒脱。
  不学无术和学无术的人,一度把“鸢儿”这个词读成鸟儿,当然,有真无知的,有随声附和的,更有恶意推波助澜的。
  本来不管是鸢儿还是鸟儿,都掀不起什么大浪的。但怎奈命运的巧合呢!
  那是2003的初秋,有一场夏秋交集的雨淋淋漓漓地开了头。一个午睡过头,又恰巧同舍人都出门办事的女孩,懵懂中不打伞就出了门。她却又过分自信雨不会大,自己走得快。就在离教学楼还有百米的时候,大雨倾盆而下,女孩就算百米冲刺能够跑进八秒,也还是变成了落汤鸡。这个女孩,就是鸢儿。
  鸢儿就这样一幅模样出现在2308那个两个班一起上课的大教室,手里夹着包包,而神奇的是,包包里的书本,竟然只打湿了边边。
  当鸢儿这样一副极成熟女人的胴体,带着处女特有的体香出现在已然快要昏昏欲睡的,坐在前排的我的面前时,那一刻的心潮澎湃,诸君可想而知。
  鸢儿在我面前一览无余,她身穿一套窄小的浅粉色的内衣。白色的衬衫和浅白色的七分裤更加深了这种印象。我可耻地发现,我的身上起了最大程度的变化。我不自觉地在座位上移动起来。
  男男女女从惊艳中恢复原状的时候,鸢儿顺势坐在了仅有的一个我身边的空位上。我凑过头去问她:“你叫什么?”
  她显然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,也显然没有从淋雨和迟到的双重惊慌中苏醒过来。她没有拒绝我把头凑过去,反而低低地跟我说:“我叫云鸢儿。”
  我又凑过头去:“你很可爱,我们在一起,好吗?”我的头返回来时,我感觉到我的唇吻了她的耳朵一下。
  她一激灵,问我:“什么?”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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